被大帝指挥着干了一下午的活,狻猊累的靠在廊下,动都不想动。
“打扫的再干净,漫归也就回来一天,大帝你……唔……”
话还没说完,大帝直接将喂鱼的面包塞进他嘴里,“闭上你这乌鸦嘴。”
竟会说些他不爱听的话。
七月十四下午,不光鬼卒,就连神农他们,也都期盼着放假。
唯有一个人,蹲在三途河边,拿着扫帚戳河里的鱼,嘴里还在碎碎念。
所有人都放假了,就剩他一个,晚上还得去五殿值班,个个都欺负他。
河里的鱼被他戳的有些疼,张开锋利的牙齿咔嚓咔嚓咬着扫帚,随后趁他不注意,直接咬上他的手指头。
夺衣婆还想着今天要不要去逛逛街,正在走神,只见谢必安在三途河边儿上来回跑着,使劲儿甩着手指头。
定睛一看,原来是三途河里的鱼跳起来,咬住了他的手指头。
“胖头鱼,你给我松开。”
闻言,胖头鱼一怒,咬的更紧了,虽然他是胖头鱼,可是他讨厌别人这么叫他。
谢必安居然还敢拿扫帚戳他,那就更不能忍。
最后,直到谢必安痛哭流涕的跪求鱼爷爷松口,胖头鱼这才跳回三途河中,快的让他根本抓不到。
夕沉正好来三途河边取材,看到这一幕,二话不说先拍了张谢必安哭着求胖头鱼松口的照片。
你瞧,下期的看点,来了。
几乎是刚下班,大帝踩着点给漫归打电话,语气中带着点点宠溺,“漫归啊,下班了吗?”
狻猊看着坐在长廊下,给鱼喂食的人,实在不想看他带着憨笑的脸。
这副模样,哪有半点大帝威严,妥妥的女儿奴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