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件事被发现,谢必安就惨了,他得接受三个人的暴击。
范无咎想了想,没有掏出钱包,反而一掌拍在他肩膀上,“老白,既然如此,你不如,负荆请罪吧。”
谢必安扭头盯着他,直接弹开肩膀上的手。
负荆请罪?他怕是死的还不够快,不够惨。
想想白泽被大王狂揍的惨状,他先去死两次都不够。
“别那么多废话,你到底借不借?”
范无咎无奈掏出钱包,抽了几张塞到他手上,“我没那么多现金,你先凑合凑合。”
谢必安拿到手,道了声谢,趁着没人赶紧溜。
站在门口看着偷摸溜走的人,范无咎摇了摇头,要是明天又旷工,估计大人就该生气了。
再说,这么晚了,他能躲到哪儿去?
另一边,驺虞扛着被静息揍晕的白泽,到了大帝府,直接扔到地上。
大帝看着地上晕过去的人,狐疑抬头。
驺虞赶紧摇头,这可不是他干的,他找到人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要说跟白泽有仇的人,多的是,敢这么明目张胆揍他的,却不多。
既然不是驺虞私自动的手,那就只可能是静息,也只有他胆子这么大。
大帝捂嘴轻咳两声,伸腿踹了地上的人两脚。
“将他扔回自己家,再将他那些前女友叫过去,别忘了广寒宫那只兔子,哦,对了,再叫新闻部派只猫过去蹲点。”
敢给他闺女下药,敢泡他闺女,就得付出代价。
狻猊靠在廊下柱子后,歪头看了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白泽要是想泡漫归,早就去泡了,何必等到现在,还使出这样的阴招?
而且,他可从未听说白泽泡女人,用过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估摸着,是被人陷害了。
不过,白泽也是该好好教训教训,省的他日后不着五六的再去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