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息离开之前,在屋内点了安神香,回头温柔的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轻轻的关上门。
关上门之后,脸上温和的神色慢慢落下,转身下楼。
刚到宿舍门口,便看见谢必安喘着粗气从远处跑来,他直接伸手将人拦下。
“听说是你给白泽包的水饺?”
本就在大口喘气的人,听到他这么一问,心跳急速飙升,点了点头,立刻转了话。
“大王,不是我自己翘的班,是白泽那家伙不让我走,我也没办法,您看,我这脸上的伤还没好呢!”
他不退反进,将脸上的伤凑过去给大王看。
静息后退一步,脸上显而易见的动了怒,不是对他,而是对白泽。
“白泽现在何处?”
谢必安赶紧低下头,装作深思的样子,“他吃饱了,应该已经从食堂回去了。”
说完抬头看了眼大王,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大王找白泽有什么事吗?”
一听他提到白泽,静息便想起漫归中了药的样子,要不是白泽搞这么一出,漫归又怎会为了抵制药性,那般痛苦。
白泽想泡他的女人,做梦!
稍微想一想,静息露出一抹能将小孩儿吓哭的笑容,“我找他,探讨探讨人生。”
说完,愤恨的甩了下衣袖,在跨出宿舍大门前却突然停下。
“谢必安,今天的水饺,除了馅儿,你可有加过其他的东西?”
背对着他的谢必安,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像个僵尸似的扭过头摇了摇,“可是水饺有什么问题?”
静息道了句没什么,黑着一张脸,大步离开。
在他离开之后,谢必安猛地松了口气,差点缺氧昏过去,赶紧撑着扶手站稳,要是大王再晚走一步,就能看到他的腿开始不听使唤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