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你说我现在要是揍他一顿,等他醒来,我的幸存几率是多大?”
明明都抱住大人了,之后,再说句骚,额,不对,情话。
爷们点,在大人心里留下好印象,以后再慢慢攻略,不香吗?
范无咎赶紧拉住他的手,将床上的被子给大王盖上,一直盖过头顶,“我劝你还是住手。”
大王平时确实没什么脾气,要是真惹恼了他,或是骑在他脖子上撒野,难保大王不会真动怒。
不过,方才在食堂,大王也做的确实不对。
就算喝醉酒,认错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要闷死大人,你看看,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漫归回到房间,脱下外衣,看着手臂上的青紫,脸上难得破功,嘴角微微抽搐两下。
他对崔大人的怨念到底是有多深?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
刚从电动城出来的崔钰,感受到一阵冷意,立刻裹紧身上的衣服,低头算了算时间,今天好像是十殿王会议。
静息,没事儿吧?他不会喝醉酒将漫归当作自己,然后和漫归打一架吧?
休假以来浪的飞起的崔钰,头一次产生担忧的念头,不是担心漫归,而是担心大王。
转念一想,就算大王再不着调,也不会干这么蠢的事,转身又将这个念头抛诸脑后。
直到晚上,醉酒中的人终于醒来,掀开盖在脸上的被子坐起身,头有些晕。
这是谁将被子盖他脸上,想捂死他吗?
他抬头看了眼周围,这里和他的寝殿好像。
等等,这不会就是他的寝殿吧?他怎么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大门嘎吱一声打开,范无咎拎着食盒进来,看到他醒了,将食盒放到桌上。
语气不近不疏,“大王醒了,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谢必安不想来送晚饭,只得他劳心劳力。
静息捂着后脑勺摇头,起身去卫生间洗脸,醉酒的感觉真的很不好,走一步都觉得天旋地转。
范无咎放下食盒打算离开,看到从卫生间出来的人,忍不住多了句嘴。
“大王还记得中午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