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想哭,两条腿不停地抖,“大,大王,属下昨儿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说着,那只断了的圆珠笔直接朝他射过来,擦过脸颊插进他身后墙壁上。
谢必安回头看着钉在墙上的圆珠笔,直冒冷汗,大王是不是也想把他也钉在墙上。
“你过来。”
他快哭了,早知道跟着黑子一起去记录科好了。
谢必安低着头一步一步的挪,要是蜗牛在,说不定能比比谁更慢。
“快点儿!”
上头的人开始不耐烦,谢必安立刻大步上前,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他还是早点死比较好。
静息托腮看着窗外,细看耳朵还有点红,“昨晚,我是不是说错了。”
正想着大王准备将自己油炸还是红烧,亦是丢到沸屎地狱折磨两天,冷不丁听到他的话,抬头眨巴两下眼睛不解。
昨晚?昨晚他说啥来着?
谢必安抵着额头沉思良久,瞥见大王递来的眸光,立刻放下手。
他想起来了,无非就是之前漫归大人亲了大王那件事,可他自己不是说算了嘛?
难道?
“大王,后悔啦!”声音里带着兴奋。
刚说完,静息扭头给了他一个僵硬的笑。
瞧这表情,嗯,绝对是后悔了。
谢必安清了清嗓音,啪的一声打开折扇,以过来人的眼光,摸了摸下巴上根本存在的胡子,“属下倒是觉得,您昨日的方法也许是最好的。”
好?哪里好了。
静息严重怀疑他在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