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周末,大家的学习劲头才松懈了那么一点点。
今晚有一个歌舞团在南城倾情演出,具体位置是在隔壁的福临街。
福临街有一个露天舞台,是从上个世纪保留下来的,平时还会在那里放映公益电影,以及每逢节日时供当地的表演队演出,每次都座无虚席。
而像今天这种的歌舞团久久才会有一次,演出当天大街小巷都飘满了传单,上面舞女眉目传神,长相千娇百媚,穿着还很暴露。
这种歌舞团,私底下还有另外一个名字:野鸡歌舞团。
尽管很低俗,尽管不上档位,还是把南城的爷们迷得团团转,一个小时之内就把演出票抢购一空。
毕竟在这个不算前卫的年代,看到一群大胆开放的舞者在舞台上扭屁股,那场面简直了,光想着就热血沸腾。
福安街几位小少爷们不知从哪找来一张宣传单,趴在陈家的石桌上正看得津津有味儿,就被路过的黄景煌给抽走了,还不忘曲起指关节敲打每个人。
“一个个都多大的小屁孩,居然敢拿这种东西乱瞄,小心回去被罚站!”
黄景煌在他们这一辈人中,威信是最好的一个,光站在那里,就把比他小一些的顾延之他们吓跑了。
咳,跑得还挺快的。
黄景煌把传单打开看了,差点呼吸不畅:艾玛,长得真像妖精。
“这种歌舞团有啥好看的,还不如回家复习功课。”
然后,他不屑地哼哼几声,当着宋余和陈曦和的面把传单揉成一团扔到了竹娄里。
然后。
宋余傍晚路过福临街,却看到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朝露天舞台的方向摸去。
她心下一顿,这不是黄景煌么?他这是准备去看歌舞团表演?白天里不是信誓旦旦说不屑看么?
还真是,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可以上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