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冯诚程的轻功已今非昔比她身如琉璃轻盈绝伦,仿若腾云驾雾,快速如风的来到了几天前在这里发生过摩擦的清风崖,此时的清风崖云蒸雾绕。
崖顶有一片宽阔的平地为青石铺成,中间平整但四面花木葱郁,树深竹长。
当你俯瞰山景,瞭望远方隐隐的云移雾游,好不壮美!
冯诚程叹息一声:
"在这个地方盖栋房子住下来多好,心境容易收拢,心窍容易归原,不究人间烟火也不问世事无常,要是有个男人相伴,生儿育女开荒种田,养猪砍柴为乐,那多美妙啊!"
然而世事无常,她终究无人陪伴,她忘记了自己命相克夫,克夫的人怎么会有男人陪伴到老?更别说生儿育女了。
林恩泽因为她而毁家败业落得个生不如死困在瓮中被人终身囚禁。
她原本想找个情人排忧解愁打发寂寞,没想到陈伟中因为她而亲死家亡,沦落天涯。
和肖不凡你情我愿,一瞬间的浪漫时光,成就了她对于男人的依恋和向往,想不到竟是杀母仇人,迟早有一天他会知道真相,不被他拿来千刀万剐那才是万幸。
禇文强是自己儿时的老情人,青梅竹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即被师祖说成是她生命中的最大灾星必须远离。
哦!说到这个逍遥师祖龙啸天,作为女人的内心难免不泛起柔软的涟漪,他才智过人长得也够帅气,在那逍遥山顶的逍遥池中练习玉体素心逍遥诀时,彼此肌肤相亲心意相通惺惺相惜。
想到这儿她的脸红了,腮帮子热得有点发烫。
老是老了一点点,四十多快五十岁了,我即只有十八岁不到,但配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我冯诚程命相克夫,能够找到个男人就不错了,自己哪有什么条件挑肥拣瘦,嫌人家老呢?
"嘻嘻嘻嘻!"她笑了。
女人命如草,我冯诚程的归宿究竟在何方?
别想那么多,得赶急下山去衡州看看现在商业分部在谁的手上,毕竟她此刻名义上还是林志豪的女人。
冯诚程快速如风来到衡水江滩。
猛看到江滩之上灰影茫茫沙尘如粉,一个剑士正在以一敌四,杀得风尘弥漫。
双方斗杀风云,都是心停手不闲。
"好好好好!打得好,打得好,这位剑师真是太历害太历害,太厉害了。"
一个女孩大声喝彩,这个女孩身穿草绿色服装,骑着一匹白马,手持一把马刀。
冯诚程上前一看,原来剑士是南岳宗庙山大名鼎鼎的剑术师宗宗永清。
对方即是衡水天冠公司董事长陈天冠,和亲信打手张子强,马开山,马彪。
这四人仗剑使枪使出浑身解数,走马灯似的围着宗永清打转,但始终无法赢下剑术师宗宗永清。于是陈天冠当先跳出战圈,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位喝彩的女孩:
"女孩,我们打架,你在这大呼小叫影响我的发挥可不可以滚远点哪?"
女孩道:"你打你的,我叫我的互不相干,我没怪你打得不精彩,你倒反过来怪我喝彩喝得太过热闹,真是的。"
陈天冠打人家不过正在火气头上于是说道:
"再要多言,小心我撕烂你的臭嘴。"
女孩反驳道:"这世界上啊!男人越是没本事,脾气就越大,你看你,打不过人家你就把气撒在我身上。"
陈天冠没好气地说:"你本事大去打一下试试看。"
女孩道:"我打一下试试看,我要象你们这样四个打一个还是这样面红耳赤气喘吁吁那就不姓胡。"
"打住,你说你姓胡?"
陈天冠忙问。
"是啊,胡辰希是我。"
女孩傲娇的说。
陈天冠连忙哭脸变成了笑脸有点谦卑的说:
"你是山那边过来做生意的?你的爸爸胡孝章胡师长怎么没来呢?"
那个叫胡辰希的女孩说:
"爸爸不日就到,他得先和你师父张天山见过面之后再一起来你这里。"
陈天冠兴高彩烈的说:
"尊敬的胡辰希小姐,我是天冠实业有限公司董事长陈天冠,特意来接您的,这里不太安全,劳烦你先随我去个安全的地方。"
胡辰希说:
"你这个破地方,烂山沟沟还确实不太平静啊,不过我很欣赏那位剑士,他的剑术简直出神入化,他要不是手下留情,你们那几个人的头早已被他全砍光了。"
陈天冠连忙说道:
"不不不,这个人是南岳宗庙山剑术师宗宗永清,虽号称剑术师宗,但他的剑术与我师父的枪术比起来,那他的剑术可就差得远了。"
胡辰希轻蔑的说:"你师父的枪术也就那样,所谓名师出高徒嘛,从你们这些徒弟身上也可以看出,你师父的本事应该也不咋滴。"
陈天冠不仅是个性子急的人,而且还最会见风使舵,女孩口出狂言必有真才实学,何不挑拨她上去和宗永清刀对刀剑对剑的打几下试试看。
于是,他煽风点火的说:
"这位剑术师宗宗永清平日里好高自大目中无人,他骂你是个烂花瓶,在他的手上走不到三招,就可以把你打趴在地。"
"真有此事?"胡辰希小女孩性格单纯,听陈天冠这么一唆使,美目一睁说道:
"叫你们的人都下来歇歇气,我不想让别人说我以多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