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浩故意左顾右盼,四面张望了一圈说道:
"鬼呢?鬼呢?我怎么没看到有鬼?"
孙家老爹连忙出来圆场说道:
"这青天白日的哪里有什么鬼?老弟下去老大息怒。"
孙永浩提枪,出现在弟弟和弟媳妇的面前,他见陈妍如那惊慌失措,躲躲藏藏的样子便邪邪的奸笑着。
摸出一个装满光洋的钱袋甩手丢到弟弟面前,说:
"去吧,拿上这钱去打壶好酒,顺便割两斤牛肉,剩余的给弟媳扯块花布缝件好看点的衣服,快去!"
孙永浩作势扶了扶腰中飞镖袋,准备拿飞镖射人。
孙永铭吓到脚下打颤,接过钱袋,转身就走。
陈妍如见老公要走,连忙抱住他不放。
如此一吵二闹又把孙家爹妈闹来了。
孙家老爹以家主身份教训儿子儿媳道:
"你看看你们,成什么样子了?我孙家在这孙家坡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人说家和万事兴,你们这一天到晚不是吵就是闹的成何体统?”
孙永浩见老爹没向着自己这边说话,于是把手中小枪往桌子上一摆,威胁父亲道:
"父亲,你说孙家在这孙家坡有头有脸,还不是仗着我孙老大刀口舔血以命搏命换来的,要有哪一天我不回了,看这孙家坡的人还有谁再买你这张老脸的帐?"
孙家老爹挺会见风使舵。
见大儿子气势汹汹的不高兴,连忙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皮笑肉不笑的说:
"那是,那是,儿子你今天回家,该不会只是想喝杯酒吃个菜吧,孩子他妈快去,快给儿子收拾房子,等会喝了酒好休息。"
孙母樊氏从陈妍如身边拉开孙永铭说道:"叫你打酒买肉还不快去,记得给你哥打壶好酒,拣瘦的上等黄牛肉割几斤回来,给你哥当下酒莱。"
这孙永浩在外面为非作歹作威作福惯了的,见弟弟还站在那里犹豫不决,便把枪使劲往桌子上一拍吼道:
"老子酒瘾犯了,还不给我快滚。"
孙永铭见状,再也不敢在这间屋子停留,踉踉跄跄的朝外飞奔而去。
陈妍如眼看着公公婆婆抽身离开,反带房门,她已无能为力。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陈妍如哆哆嗦嗦的往床头缩。
孙永浩身手矫健的跳了上去,一把将盖的掀开。
事已至此,陈妍如娇羞万分的央求大哥道:
"求哥哥温柔一点。"
孙永浩嘴一歪说道:
"好,我温柔就是。"
冯诚程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脸热心跳,心脏受不了,转身溜开。
眼看着这孙永铭拿着哥哥孙永浩给的那一袋子沉甸甸的大洋,他在心里直唸叨:
这么一袋子光洋不说是买一壶酒割几斤牛肉,就是买一车酒一头牛也富有盈余,这世道有钱人就是大手笔,出手这这么大方阔气。
孙永铭拿着大洋在集市上东转西看,晃悠了老半天,自己的老婆正在与哥哥翻天倒海他全然不见。
转悠晃荡了老半天,孙永铭才回家来,只见院子里已经空空落落,只剩下一堆马粪和散落在地上的树叶,有位保姆正在那清扫。
孙永铭推开自己的房门见老婆缩作一团光露着双肩,摸了一下被子里面即有一条男人的内裤。
显然这是孙永浩来不及带走的东西。
孙永铭声色俱厉,气急败坏的问:
"这是孙永浩的东西?"
陈妍如无可奈何的点头:
"是!"
"他对你怎样了?"
陈妍如泪眼婆娑的说:
"我不愿意,是他强迫我的。"
仿佛是晴天霹雳,孙永铭彻底丧失了理智,他再也不想多问,掀掉被子就把陈妍如从床上拖到地下,一顿拳打脚踢打得女人鼻青脸肿。
孙永铭边打边骂道:
"不要脸的狐狸精,臭烂货,他强迫你,你就不能以死相胁吗?老子不要你了,待我找个下家就把你给卖了,换些大洋娶个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