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地抱紧借力之物,双臂双腿牢牢将其缠住。
这时他定了定神,发现自己正像一只猴子般挂在木婉清身上。
他尴尬地和木婉清对视,只觉她眼中饱含愠怒。
“还不下来!”
段誉被木婉清呵斥了一声,连忙松开手脚。
“实在对不住,我无意冒犯姑娘,真是该死!”
木婉清翻了个白眼,冷声道:“师傅说的对,男人就没一一个好东西!”
姜越这时已经把其他人尽数诛杀,听到木婉清这么说当即反驳:“姑娘这话说的可不对,世上还是有不少好男人的!”
他拍了拍段誉肩膀:“我这段兄弟,活了二十多岁,依然是单身一人。他可就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如果姑娘还没有心上人,你可以考虑考虑。”
姜越看时,对木婉清和段誉这一对就很喜欢,因此遇到真人他也想撮合他们。
木婉清嗤笑一声,不屑地反着白眼:“就他?一个文弱书生?我可不喜欢比我弱的男人!”
段誉被木婉清鄙视了一番,心中有些自卑。
他拉了拉姜越的衣袖:“姜大哥,你胡说些什么呢?我和这位姑娘萍水相逢,又怎么配得上她?”
姜越摆摆手不以为意:“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你们二人一个是隐居山野的侠女,一个是高居庙堂的小王爷,两个人身份天差地别,又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他他调笑了二人一番,正色道:“姑娘,你的仇家多次提到你师父,不知你师父现在在哪儿?”
木婉清摇摇头:“不知道,我师父前几天就出去了。”
姜越一拍手掌大呼:“那就糟了!”
“怎么说?”
姜越指了指平婆婆等人的尸体,分析道:“你想啊,你已经隐居在这深山野林里了,他们都带着这许多人来寻仇。那你师父作为主使者,他们又会带多少人去?咱们还是赶快去找你师父吧!”
其实,姜越知道木婉清的师父也就是她母亲秦红棉并没有什么危险,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让木婉清和段誉多相处一段时间。
木婉清关心则乱,没有细想就相信了姜越的话。
“好,我师父可能去了大理城,咱们这就去找她!”
段誉听说木婉清的师父可能有危险,也急了,他赶紧说:“那咱们赶紧进城,我可以让我爹派些人一起找。”
他们把平婆婆等人的尸体聚在一起一把火烧了。
段誉看着堆成小山的尸体,一脸不忍:“阿弥陀佛,你们想要杀人,结果却被人所杀,报应轮回,不过如此。上天有好生之德,希望你们下辈子能与人为善,少造杀孽。”
木婉清冷着脸,看着跳动的火焰冷意凛然地说:“武林中人本就是过得有今日没明日的日子,杀人是家常便饭,被人杀更是稀松平常,你又在感慨些什么!”
段誉叹了口气,语意萧索:“不管是什么原因,武林中人宁可私下仇杀不休也不肯让官府插手。想我伯父夙兴夜寐,也不能尽消国中困顿,实在有些令人唏嘘。”
“习武之人,相信的只有手中的刀剑,遇到点事情就报告官府,那是懦夫所为!武林之中的事,别说是大理国朝廷,就是大宋大辽的皇帝,也别想插手!”
姜越看到他们开始争执,连忙过来岔开话题。
“这位姑娘,打扰你这么久,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呢,请姑娘赐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