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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饥不择食

它明明很尖嘛。

只是很可惜。

破镜初期方杨还不放在眼里。

但凡它要是修为稍稍高上那么一丢丢,他都嚣张不起来。

可谁让自己破镜三阶。

世界就是特么的如此奇妙。

巨犬感受着方杨身上的气息,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恪海才元婴八阶,现在又跳出来一个破镜三阶。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事态逐渐脱离控制。

就在巨犬犹豫着要不要撤退的时候。

后面紧随而来的黑犬中的不知道哪一只,一口咬在了恪海的屁股上。

恪海的表情瞬间凝固。

自方杨身上散发出的气流立刻将黑犬震退。

来而不往,非礼也。

既然你们先下了口。

方杨嘿嘿一笑,手中乾字诀天不见怜就已在掌握之中。连续拍出数十掌,不客气地全都招呼向那个巨犬头头。

晃神间,先前的几道掌印已然打在了巨犬的胸膛之上,巨犬吃痛,这才堪堪反应过来把剩下全部的天不见怜挡下。

“本座有那么好看吗?”

方杨冷哼一声。

如果乾字诀的杀招就这么被接了下来,那未免也太过于掉价。

尽管天不见怜没有全部击中,可当它的前爪分开之时,前臂和胸膛也都是蒙上了一片焦黑。

方杨甚至闻到了焦糊的味道。

巨犬的牙齿在摩擦着,很显然方杨彻底激怒了它。

智商被野性压了回去。

就算知道方杨不是恪海,不好对付。但它仍

还是夯起小山一样的身躯,径直朝着方杨撞了过来。

就在等这一刻。

方杨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抬手一缕金光射进了巨犬的眼睛。

乾字诀,不见天日。

就是当初温玉牙在祭礼上用以阴白落寒的那一式。

巨犬没防备间便中了招。

抓住这个机会,方杨再次逼退身后的黑犬。

背着恪海迅速消失。

这一次,恶犬没能追上他们。

“你可真是会给我制造惊喜啊。”方杨啐了一声,他身后的恪海一直在低着头,并没有言语。

“都不准备为自己解释解释吗?”

空气里还是沉默。

“算了算了……山自个爬去!”方杨摆摆手,毫不客气地像卸货一样把恪海丢在地上,背着手慢慢朝山上走去。

“师尊!”

恪海在身后叫住了他。

方杨停下了脚步。

“你会杀死祸斗的,对吗?”恪海的声音里带着恳求。

“我不杀,难道你来杀吗?”方杨继续抬脚向上走着,“你想要的洗心革面,可不止是无谓的冲动。”

……

多肉的房间里。

卿九正坐在桌子旁摆弄着茶具,小刺猬坐在床沿上一言不发。

“喂,你就不会吱一声吗?”

皱眉看着沉默寡言的多肉,平日里和方杨拌嘴拌习惯的她忽然失去了一个叽叽喳喳的环境。

心情难免郁结起来。

“吱……”多肉张了张嘴,只挤出了一个字。

卿九抱着臂,有些嫌弃地看着多肉。

“真不知道老白究竟是怎么看上你的。”

“老白?”多肉眨眨眼,“老白是谁?”

“就接你回来的那大叔。”卿九撇撇嘴说道。

“哦。”

房间再一次安静下来。

白落寒站在房间外,安静地听着自家妹妹和多肉之间的对话。自家师尊再一次带回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

卫索那件事已经很不靠谱了,如今又多出了个看上去就冒着憨气的多肉,白落寒只觉得自己的头有点疼。

这个家伙究竟能不能做到自己想要做的事?

这是白落寒第N次后悔跟着方杨混。

每个人身上都是有故事的。

若仁,若智,卫索,多肉甚至包括于自己,都是身上有故事的。

未知的故事是危险的。

因为里面很可能就藏着万劫不复。

交杂在一起的故事更危险。

就像是无法梳理得清的筋脉,牵一发而动全身。

“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就在白落寒闭着眼认真听的时候,方杨的声音忽然在她耳边响起。

转身就见方杨站在她身后。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见过师尊。”白落寒匆匆行礼后便欲离开,然而方杨却被方杨叫住。

“和我来。”

说着,他推开了房间的门,里面卿九和多肉四只小眼睛齐齐地看向方杨和白落寒。

“师尊。”多肉站起身施礼,卿九老大不愿意的也跟着拱了拱手。

“落寒,想问什么就问吧。”

方杨走到桌子旁稳稳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一饮而尽。

“师尊不辞辛苦亲自前往地宗,为何……”白落寒的目光落在了多肉身上。

“因为闻鹰涧不欢迎她,而我欢迎。”

“还有吗?”方杨和颜悦色。

“我……”白落寒似乎有些纠结。

“是和祸斗有关吗?”

方杨眼微眯,摇摇头:“和祸斗有关的只有燕山长老和天阶法器,多肉是本座心血来潮带回来的。”

闻言,白落寒不禁腹谤。

天天心血来潮。

“没错,就是心血来潮。”方杨似乎猜到了白落寒心中所想,不由自主地直了直腰板。

不心血来潮。

哪来的“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哪来的“侠客行”?

哪来的沽酒未来?

……

多肉本体是刺猬,这一点白落寒早已看了出来。可她思来想去还是想不明白师尊为什么连妖修也收。

是饥不择食了吗?

听说来自北方的白仙法力无边,是无数家庭的某种意义上虔诚的信仰,可多肉怎么看怎么都不想是聪慧的样子。

“沽酒需要新鲜血液。”

方杨轻声说道,似是对着白落寒,也似是对着自己。

旋即起身走到多肉面前。

“我相信你在以后会有很多话告诉我。”他蹲了下去,“而从现在开始,你就住在这里,放心,许给你的承诺我不会食言。”

多肉犹豫着点了点头。

“关于她的事我之后会给你们好好解释,但是眼下最要紧的问题还是祸斗。”方杨起身转向白落寒,“这几日的风平浪静很不正常,方才山下便全是它的徒子徒孙。”

他冷笑两声:“无论是谁设下了这个陷阱,沽酒宗都不会栽在这个上面。”

白落寒颔首,表示自己明白。

“祸斗正在积蓄力量,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卷土重来,我之前听过它的光辉事迹。”

那现在该证明在几百年后……

它还是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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