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亮江行之就醒来，这一上午的时间，他时不时地就会盯着手机。
助理小梁见他总盯着手机，心头很是诧异，他觉着自家这位江总不像是会沉迷手机的人啊。
跟着江行之太久，以至于江行之虽然总是面无表情，可小梁就是觉着，自家老板今天的心情不好，于是他这一整天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变成个出气筒。
江行之纠结了一上午，最终决定给李晋打电话：“进展怎么样？”
李晋一见是江行之的电话，声音都兴奋了：“你这几天有没有再做梦？你醒来后还能记得梦里发生的事情吗？你……”
“不能。”江行之打断他的话：“你那边现在数据解析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李晋叹了口气：“笔记本里的数据不完整，我还是得采集一次你的数据。”
江行之犹豫一瞬，又问：“是不是每次做梦，都必须需要你的催眠才能回想起梦里发生的一切/”
李晋立时道：“你又做梦了？你你你，你这次依旧什么都想不起来？江行之，你能不能抛开你那工作安心在我这里睡几晚啊你，你说说你，江家离了你又不是不能转，我离了你是真不行呀嘤嘤嘤……”
江行之：“我最近没时间。”
话落，挂了电话。
他其实本来想问李晋有没有研究出什么办法不再做梦，可直到挂了电话，他才想起来，自己该问的，并没有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