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果然还是内力相差太大了,在关键时刻自己刺出的剑被余沧海的手掌给挡住了,否则自己的长剑必然可以刺入余沧海的脖子!
不过如果自己再打通一条经脉必然可以与余沧海打成平手,若是能再打通两条经脉那么杀一个打通六条经脉的余沧海如sha鸡宰狗!学会了独孤九剑的白棣有这样的自信!
而宁中则的一双美目恨恨的看着余沧海嚣张的带着弟子从楼梯走上了二楼,双手紧紧的攥成拳,但是理智告诉她现在并不是与qing城派翻脸的时候。此时hua山派远有日月神教虎视眈眈近有song山剑派蠢蠢欲动,hua山派比任何一个门派都要危险,一招不慎就有灭门的危机。
事实上岳不群就真天生就是伪君子吗?也不见得!原著刚开始的时候岳不群种种行事确实有君子之风,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都表现出谦和之态,比如当时令狐冲本来要在他面前说出林镇南对林平之的遗言时(遗言中涉及辟邪剑谱),他阻止令狐冲当众说出,要求令狐冲私下告诉林平之。但是在左冷禅的步步紧逼之下他心中的忧虑逐渐吞噬了他的理智,他最终成了一个毫无感情的伪君子。
“你没事吧?”宁中则柔声询问道。
白棣咧开嘴笑了笑说道:“师娘,那余沧海若是再辱你名节我还要与他拼命!”
“傻孩子不许再说这些傻话了,懂吗?”宁中则嘴中虽然责怪但是眼神中却充满了欣慰,“这次若不是莫大先生出手相助恐怕你已经丢掉了小命了,还不快向莫大先生道谢!”
可是当他们转过身的时候却发现莫大先生早就离开了,哪里还能看见他的身影?
无奈之下宁中则便将白棣抱起送回房中,不过为了避嫌只留了岳灵珊为白棣上药。
可怜的劳德诺只能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扶着墙一步一步的往房间挪去。
岳灵珊泪眼婆娑的摸了摸白棣胸口那片已经发青的掌印,声音颤抖的问道:“伤口还疼吗?”
白棣像哄孩子一样说道:“乖,不哭,我已经不疼啦。”
“真的吗?”岳灵珊取出药膏帮白棣推宫活xue。
“当然是真的。嘶!”岳灵珊手有点重,疼的白棣倒吸了一口凉气。
岳灵珊嘻嘻一笑,“让你欺骗我,下次再敢骗我,我就揍你!”当然岳灵珊不过是嘴上这么说,下手却轻柔了很多。
不消一盏茶的时间岳灵珊便帮白棣擦好了药膏并用白布将受伤处包裹好了,临走时岳灵珊忽然转过身问道:“喂,小林子!”
“嗯?最最美丽的小师姐还有什么事吗?”白棣笑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也被人侮辱了名节,你也会为我跟敌人拼命吗?”岳灵珊眼神中希翼的看着白棣。
白棣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会。”
就在岳灵珊失望的准备离开的时候,白棣继续说道,“到那时师傅师娘一定会和敌人拼命,而我就只需要负责安慰你就好了啊,能偷懒的时候就要偷懒嘛。当然只要师姐一声令下,我也会为师姐冲锋陷阵,不si不回!”
噗嗤!
岳灵珊笑了出声,巧笑的两靥格外红,水灵的双睛分外娇,刹那间昏暗的房间都好似明亮了许多。诗经中所说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恐怕就是这样子的吧?
等到岳灵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并心满意足的离开后,白棣便关上门窗盘腿坐在床上修炼起内功来。
在白棣看来,如果人的身体是一艘船,那么那些武艺就是船舵,会武艺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船的方向,而内功就是发动机中的汽油,没有内功你哪怕可以控制着小船原地转出造型来都没用,因为你绝对跑不远,一个浪头打过来说不定你就沉了。
因此白棣从不放过晚上的时间,每晚都会勤奋的修习内力,好在修习内力不睡觉并不会让他白天犯困,反而让他精神饱满。
通过白天与余沧海的一番交手白棣感悟颇多,今夜静下心修习内功竟然事半功倍,一直都没什么动静的经脉竟然被贯通了!这是手三阳经之一的手阳明大肠经。
一时间白棣心神激荡,再无心睡眠,打开门便想去客栈后院练一练剑法。
噗通,啪!
但是他刚打开门却听见楼上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声音很大,连熟睡的客人们也纷纷打开门张望起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