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天和张三丰跳坝坝舞打得火热,这些老年人当然愿意买。
他们以前认为自己对家里面没有任何劳动的贡献,都舍不得花钱,但是自从感受到了坝坝舞的劲儿之后,大家都想天天晚上跟着张三丰一起,潇洒地跳。
他们现在身体感到恢复了不少,能够帮助家人干一些活,家里的年轻人也很支持他们,因为发现最近他们干的活越来越重,可以代替年轻人做一些重活了。
尤其是,张三丰把一些吐纳的方法教给了一些老年人之后,他们不再气喘,心肺功能都得到了极大的增强,现在干重活已经毫不费力了。
这些事儿,里正和那几个比较富裕的族老都看在眼里,不由在心中记恨张三丰和苏震。
几个族老和里正商量,一定要遏制住张三丰在村里面的嚣张。
祠堂里,召集了大部分村民。
里正说道:“张三丰在村里面天天晚上和一些太婆跳舞、锻炼,简直有伤风化。”
村民们不干了,他们都感到跟倒张三丰跳这个舞很好,身体锻炼了,现在干活都有劲了,纷纷说里正乱说。
里正说道:“圣人云,男女授受不亲,你看张三丰这个老头,天天晚上和一些老大妈在坝子里拉过去拉过来,成何体统,这就是有伤风化,我作里正兼族长,一定要遏制住这种不良的风气。”
里正义正言辞,但是村民们并不买账,他们觉得这是正常的,一个老道士都百岁了,还有什么想法,能够和这些老太婆干出什么事情,要是他有这份心思,年轻的时候就不会做道士。
里正不依不饶,说道:
“我是族长,这种事情,我有独断专行权,几个长老也同意我的做法,今天晚上一定不能让张三丰再带着你们跳什么坝坝舞。”
村民们不服,叫喝道:
“你们几个人就能决定我们村子里的一切,我早就受够了,我觉得长老需要重新选,族长也需要重新选。”
其他村民也跟着附和。
“重新选……”
里正等几人一下傻眼了。
这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一个长老说道:
“大家有话好好说,何必要这样呢?族长是我们一致选出来的德高望重的人,怎么能说重选就重选?再说族长已经当了好几年了,族里的一切大大小小事物都处理得比较好,你们何必因为这点小事,因为一个村子外的人,重新选族长呢。”
也许是这几年村民们本身就有点不爽这个族长,这次抓到这件事情就不饶了,纷纷喊道:
“必须重新选,我们早就应该重新选了。”
里正的脸憋得铁青,心里十分不爽,自己本身是想逼张三丰出村,怎么说着说着感觉大家都是想把自己赶下台。
面子上过不去,心中又有气,于是里正气呼呼的说道:
“重新选就重新选,我们明天就来投票,看这个族长到底该谁当。”
几个长老凑到里正面前,悄悄劝阻道:
“你也太冲动了,重新选的话你看今天的这种状态,我们好像不占优势。”
“不用怕,这些个穷鬼能够干出什么事儿,我自有办法。”里正似乎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