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帝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乔伊好奇问道。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觐见旧帝，乔伊虽然与艾玛关系极佳，经常出入皇城，但却极少见到旧帝，更不要提去了解这位斯坦尔家族的最后一任皇帝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了。
“是一个好人。”姚岚闻言一笑，旋即摇头道，“但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
“此话怎讲？”
“这些你会逐渐明白的。”姚岚摆手，“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你来此所为何事？”
“没什么目的。”乔伊摇头，“是特格先生告诉我，我应该来拜访您。”
姚岚虽是乔伊父母的朋友，但乔伊此前并未与她接触几次，如果不是特格提醒，乔伊甚至都已经忘记此人了。
“我很少去安德鲁特宅邸，我以为你都忘记我了。”姚岚摇头失笑。
“怎么会呢。”乔伊随口附和道。
乔伊的父母虽然交友不多，但乔伊所知更是极少。姚岚算是乔伊记忆中见过的人，除了姚岚之外，乔伊一时间竟想不起自己的父母还有哪些朋友。
在内战之前，乔伊的父母本就在四境游历，待在凤鸣城的时候并不多。如果不是凤鸣城局势危急，乔伊父母根本不会回归凤鸣城。
他们二人身份特殊，并不适合留在凤鸣城。
“我记得你不是有任务在身么？你调查到了什么？”姚岚问。
“附近可能有一位黑暗教团的圣贤。”乔伊冷不丁说道。
“哪里来的消息？”姚岚闻言一惊。
“从黑暗教团的成员口中得知的。”乔伊犹豫了一下道，“或许也并不能算是黑暗教团的成员，只是我暂时不好判断。”
“内应？”姚岚眉头微蹙。
“是的。”乔伊微微点头，“我和赛欧娜在黑暗教团祭司举行完仪式后出手与留下打扫祭台的三名侍从交战，其中两人说是在执行学院的任务，且有卷轴自证身份。”
“何人？”姚岚问。
“一人是格兰特家族的。”乔伊挠头，“另一人不知。”
“格兰特家族的？”姚岚闻言一怔，“难不成是沈安？”
“是的。”乔伊点头。
“他的确是内应。”姚岚稍稍松了口气，“但没听说过还有另一个人，沈安是大祭司派去的，我是他的联络人，负责掩护和传递消息。”
“没有另一个人？”乔伊面色微变，“但沈安说另一个人也是内应，是一个女孩，此前我并未在凤鸣城中见过此人，不知道是哪个家族的。”
“凤鸣城家族众多，你不认识也正常。”姚岚皱眉沉思，“不过大祭司倒是没有告诉我又派去了另一个人。卧底一事，自是人愈少愈好，人多便容易出事。或许只是临时策应沈安的人。”
“沈安说附近有很多黑暗教团的祭司。”
“不错。”姚岚点头，“这附近有许多黑暗教团的人在暗中传教，那个女孩可能是最近作为卧底加入到黑暗教团的。”